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導讀一堂課上,“大教師”和“小教師”合作教育。摘要:娜娜本年30歲,卻有著八九歲的身體,一米三左右的個子,胖乎乎的臉蛋比成年人的小了幾圈,皮膚像剝了殼的雞蛋,聲響也是童聲?;煸谖辶鶜q的孩子中心,簡直不覺得突兀。她是一名袖珍人,在鄭州康達才能操練中心做助教,協(xié)助自閉癥等特別兒童...
一堂課上,“大教師”和“小教師”合作教育。
摘要:娜娜本年30歲,卻有著八九歲的身體,一米三左右的個子,胖乎乎的臉蛋比成年人的小了幾圈,皮膚像剝了殼的雞蛋,聲響也是童聲?;煸谖辶鶜q的孩子中心,簡直不覺得突兀。
她是一名袖珍人,在鄭州康達才能操練中心做助教,協(xié)助自閉癥等特別兒童做恢復操練。素日里備受輕視的身體特征,成了被特別兒童接收的優(yōu)勢,使她能以玩伴的身份,在課堂上做正確的演示,并協(xié)助主教教師調(diào)集氣氛。
在操練中心,這些助教又被稱為“影子教師”,項目發(fā)動至今7年,累計近50名袖珍人在此作業(yè),現(xiàn)在在職的有12人。他們中的大都都曾由于身高而求職困難,或許自卑地躲在家人的保護下,直到遇見這些特別兒童,才感遭到自己的社會價值。一同,他們不得不面臨,用賺來的錢打激素增高,仍是就這樣陪孩子蹦蹦跳跳?40多歲后,一旦身體敏捷退化,又將何去何從?
文|陳怡含
圖|呂萌
修改|毛翊君、高心碧
課間空閑時,“影子教師”留在教室里學習自閉癥兒童陪護的相關常識。
學生中的“臥底”
網(wǎng)紅兒歌響起,教室的特制地板呈現(xiàn)顯著的轟動,娜娜拉著幾個孩子繞著教室轉(zhuǎn)圈。打頭的男孩穿戴藍色馬甲,后邊的孩子都在和娜娜對視、互動,他卻神情恍惚,四處張望,不時吐幾下舌頭。娜娜一松手,他便不再行進,在原地撓著頭。
這堂音樂游戲課正要開端,年青的女教師組織咱們搬來板凳,8個“小朋友”坐成兩排。實際上,只需前排的4個是學生,剩余的是“影子教師”。
“影子教師”協(xié)助孩子們參加音樂游戲課程。
娜娜擔任的正是藍馬甲男孩,本年4歲,兩個月前剛?cè)雽W時,總是躺在地上哭,連簡略的跟從都做不了。他還不會表達上廁所的志愿,有時會把屎尿拉在褲子里,都是娜娜拾掇。這天,他直接在教室脫下褲子,娜娜眼疾手快,一把提起褲子,帶他跑去廁所。
有時,男孩如同忽然切換回了自己的國際。玩響鼓時,教師讓咱們敲擊,他卻自顧自地搖晃;咱們在做體感游戲時,他會忽然跑向投影的幕布,靠著放空。每到這時,娜娜需求提示他,或許和主教教師,也是咱們口中的“大教師”遙相呼應,做出正確的演示。
“影子教師”引導孩子完結(jié)游戲動作。
音樂游戲課之后是小組課,以團體游戲為主,交叉簡略的問答。還有兩位“影子教師”和娜娜一同上課。一位最為嬌小,身高約一米一,兩歲左右的孩子,常常分給她帶。另一位則最為年長,本年39歲,與其他“影子教師”比較,臉上現(xiàn)已有些中年人的容貌,但雙手的皮膚還像孩子相同細膩。
這天的首要活動是丟手絹,他們和“大教師”彼此合作,讓每個學生得到恰當?shù)牟倬?。有時分,要跟自己的學生說悄悄話,引導她丟給水平適當?shù)男∨笥?。學生跑摔了,他們會成心多跑一圈,讓學生抓到自己。女孩不愛丟給男孩,也靠他們在中心發(fā)明時機。有人說,這些“影子教師“就像安插在學生中的“臥底”。
娜娜和孩子們一同做游戲。
這家操練中心建立的開端幾年,課堂上還看不到袖珍人的身影。從2002年開端,第一批學生多是智力妨礙兒童,不久后,逐步接收自閉癥兒童,現(xiàn)在是鄭州乃至河南省最大的一所針對自閉癥、言語妨礙、學習困難、腦癱等特別兒童進行綜合性恢復操練的基地。
主任岳亞非說起,首個入職的袖珍人是洛陽師范學院的本科生,由于身高,找作業(yè)屢次受挫。他看到報導,以為此人的學歷、形象和才能都很優(yōu)異,便招了進來。
經(jīng)過她,岳亞非接觸到更多的袖珍人。2013年,當?shù)氐男湔淙怂囆g團開了間西餐廳,他常去助威,但不到一年,餐廳就關閉了。后來,20多名袖珍人簡直都成了待業(yè)者。
那時,操練中心的管理層探討出一個計劃:這些人的目光和孩子是相等的,能不能請他們來,做孩子的小教師?所以,他們在團里招募了五六位有志愿的袖珍人,開端自閉癥恢復教育的上崗操練。
起先,也有家長不認可,課上了沒幾天,就要換掉“影子教師”。并非教師做得欠好,僅僅“看著不舒服”。岳亞非勸了半個小時,沒有任何效果。他似乎感知到家長的潛臺詞:“我的孩子本來就有缺點,你們還要再組織一個殘疾人過來?”
教室外,家長們緊盯監(jiān)控屏幕,看孩子們上課。
大約過了一年,質(zhì)疑聲漸漸消失,家長對“影子教師”的需求量增長了許多,項目也得到殘聯(lián)領導的表彰,被稱為“以殘助殘”的模范。操練中心以為試點很成功,開端接收新的成員。
娜娜便是被第一批教師介紹過來的。2014年入職至今,她接手過上百個特別兒童。有的潔癖嚴峻,鞋沾上泥就要死要活,洗凈之后也回絕穿,雨雪天直接向校園請假,就怕踩上泥巴;有的存在刻板行為,從家到校園的道路、方法有必要固定,有天暫時改乘出租車,便要大聲哭鬧。在她和“大教師”的協(xié)助下,這些孩子都有了很大的前進。
現(xiàn)在,她現(xiàn)已算得上一位老練的特教教師。3個月前,中心18周年校慶,她被評為年度優(yōu)異教師,是僅有獲獎的“影子教師”。冬季是中心的冷季,許多外地的孩子受不了鄭州的氣候,回到老家,第二年春天再來恢復。即便如此,每天的9節(jié)課,娜娜總被組織得滿滿當當。
為了前進孩子們在團體活動中的表達才能,教師們讓他們坐到教室中心,帶領咱們做動作。
一個相等的時機
“影子教師”是娜娜的第一份正式作業(yè)。早年間讀技校,能接收她的專業(yè)屈指可數(shù),爸爸媽媽替她選了幼師專業(yè)。她只能上文化課,舞蹈課的教師覺得“動作有風險”,鋼琴課的教師說:“你的手底子夠不到八度(琴鍵上的音程間隔),就不必學了。”
牽強結(jié)業(yè)后,由于自卑,她整日待在房間,漫無目的地看電視,除了吃飯,簡直不踏出房門。這種低迷的狀況持續(xù)了至少半年,阿姨看不下去,把她接到家里,請她協(xié)助接送兒子。
她被推著走入社會。起先,接送表弟時,教師會由于身高而質(zhì)疑她的身份,她不怎樣解說,反倒是表弟出頭保護,說姐姐是個大人,什么都會。一朝一夕,教師了解了狀況,會當面表達認可,并鼓舞她找作業(yè)。但她仍是覺得,自己和他人不相同,什么也干不了。
表弟結(jié)業(yè)后,她先后在阿姨的藥店和舅舅的服裝廠做過活。她覺得,這些都不算作業(yè),僅僅給家里協(xié)助。在服裝廠,她沒有正式崗位,哪批衣服趕不完,就去哪個組援助,陪他們加完夜班,白日睡到天然醒。薪酬直接給到母親,她也沒什么定見。
她曾時刻短地有曩昔北京打拼的主意,那里有個袖珍人皮影劇團,看了劇團的相片,她心動了:“媽呀!國際上除了我,還有他人也這樣?!钡赣H不許她去:“那么遠,人家給你裝麻袋里,一背就走了。”她嚇得夠嗆,打了退堂鼓。
娜娜和小偉。
后來,她和同是袖珍人的小偉結(jié)了婚。兩人在縣城開了間手機修理店,客戶的信賴很難堆集,有人看到店里只需兩個“小人兒”,扭頭就走。
應聘“影子教師”,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英勇出走。她沒有告知爸爸媽媽,直接在馬路上攔了輛大巴。沒過多久,在鄭州打工的表哥接到家里的指令,呈現(xiàn)在中心門口,聲稱要把她鎖進賓館,次日送回老家。她堅決不從,可貴遇到一份“身高是優(yōu)勢”的作業(yè),怎樣也要測驗看看。
幾天后,佳佳坐了27個小時的硬座,從哈爾濱來到鄭州,和娜娜搬進同一間宿舍。她的出走也遭到爸爸媽媽的對立,母親乃至放下狠話,說要死給她看。現(xiàn)在提起,她仍會落淚。
與娜娜不同,她很早就巴望跳脫家人的保護,真實自力更生。但實際很嚴酷,她找了幾個月作業(yè),每三五天掃一次街,前臺、收銀、服務員,都是門檻不高的活,卻從沒應聘成功。大都時分,回絕的理由很含蓄,比方“咱們現(xiàn)已招到人了”,或許“我不是老板,說了不算”,也有不留情面的,叫她“趕忙回家找媽媽”。
后來,她只能去翻小廣告,找些在家做的活。她刷過單,串過頭飾,也做過游戲代練。爸爸媽媽期望她到了年歲,找個適宜的人嫁了,只需弟弟支撐她,覺得那樣的人生太無趣了。
她一向在等一個相等工作的時機。直到2014年,一位袖珍人網(wǎng)友引薦了“影子教師”的項目,她覺得時機來了。
與特別兒童共處時,袖珍人的身高是一種優(yōu)勢,能夠和孩子平視,有相同的童聲,孩子們會更樂意挨近。
生疏的仰慕
娜娜明晰地記住自己在入職第一天的忐忑。這兒什么樣的孩子都有,有的會隨地大小便,有的會躺在地上打滾,有的生起氣來,會成心磕自己的頭。那時的娜娜對他們不甚了解,和大都普通人相同,有不解,也有懼怕。她想,我干得了嗎?有些孩子比我還高,假如給我一巴掌,不得把我打暈了?
她的第一個學生只需兩歲多,長得白白胖胖,很是心愛,但除了“媽媽,吃糖”,其他什么都不說。家長說,本來孩子的言語功用是正常的,一年前遭受事故后,呈現(xiàn)應激反響,不再說話。
“大教師”告知娜娜,要做個“先知”,提早猜測學生的主意。他喜愛畫公雞,娜娜就要提早準備好紙筆。一同,要像電視劇的旁白相同,描繪他的心思和動作?!拔乙卯嫻P,我要畫公雞……”娜娜每天幫他配上許多“旁白”。一個月后,他忽然開口說,自己想要某個玩具。
家長高興壞了,不斷向娜娜道謝。她第一次覺得,自己真的對這個社會有用:“除了家人,也有他人能認可我?!?/p>
娜娜用手機錄制著孩子在課堂上的體現(xiàn),便于下課后和家長溝通孩子當天的前進。
早年她總在想,為什么國際上有我這樣的人?小升初時,分明錄取名單上有自己的姓名,初中的教師卻不信任,說她跳級跳得太快。她不知如何是好,只能回家和母親泣訴。后來她四處去開證明,直到開學一個星期,才坐進教室。
學生時代,言語暴力一向圍繞著她。小時分懵懵懂懂,沒有遭到太深的損傷,到了初中高年級,她的心智逐步老練,越發(fā)介意那些冷嘲熱諷。她開端有了報復心思,不再認真學習,每天混日子,打不過那些嘲諷自己的同學,就瞄著他們自行車停的方位,一下課便跑出去,挨個把氣門芯拔掉。
佳佳讀初中時,也曾遭到同學的侮辱,“特別是男生,要不弄個毛毛蟲,要不揪你頭發(fā)”。她抵擋的方法是用力學習,后來,三門主課的教師都選她做課代表,那些侮辱她的同學,全跑來借她的作業(yè)抄。
她們都曾覺得,命運對自己最為不公。成為“影子教師”后,面臨許多特別兒童,這種主意被迫搖了。
有位八九歲大的唐氏綜合癥患兒令佳佳形象頗深。這個男孩在中心操練了四五年,許多“影子教師”都帶過。在他很小的時分,母親得知他的病況,決議離家出走。后來父親再婚,生了個健康的寶寶,也不再管他。幾年來,他的衣食住行全賴奶奶照料,父親偶然打些膏火,大都時分,奶奶靠拾廢品補助家用。現(xiàn)在白叟70多歲了,每天送孫子來做恢復,走路都顫顫巍巍,孫子躺在地上賴皮,她也拉不動了。
曾有家長對“影子教師”說,甘愿孩子和他們相同,盡管不長個,最少能照料自己、養(yǎng)活自己。這種生疏的仰慕,帶給他們的不是高興,而是心酸。
孩子們學習彼此共享食物。
他們懂得被異常目光凝視的感覺,因而對學生投射了更多憐惜。每次提起學生,娜娜總是防止提及自閉癥、腦癱等字眼,只說這個言語弱一點,那個肢體弱一點。有次,一位記者問她:“假如給你一個自閉癥小孩和一個袖珍人小孩,你選哪個?”她深感得罪,當場懟了回去:“你去問咱們領導吧!”
袖珍人很難生育,中心的教務主任問過不少“影子教師”,是否有志愿領養(yǎng)孩子,沒有一位給出必定的答案。他們都說,不肯把自己受過的壓力傳遞給下一代。“咱們不領養(yǎng),會有更好的人把他們領走。”
在岳亞非眼里,有時,他們會把學生當成自己的孩子。有位“影子教師”曾每天扶著學生上下樓梯數(shù)十次,后來手腕長了脂肪瘤,確診后,他什么要求都沒提,換了只手,持續(xù)扶著學生操練。后來,學生每次在午睡時醒來,都會鉆到他的被窩,抱著他的脖子,用很純真的目光看他,“就像自己的孩子”。在幾位女教師的小群里,到了放假,有人會發(fā),想我家誰誰了,其他人便回,誰家沒有似的。
“影子教師”要支付更多的耐性,和孩子完結(jié)相同的動作。
拋棄長高
一天的課程完畢,娜娜和老公小偉清掃完教室,騎著電動車回到出租屋。旅程不遠,5分鐘就能騎到。小偉養(yǎng)了十幾條孔雀魚,回家后,來不及脫掉羽絨服,便跑到魚缸前喂養(yǎng)。
幾天前,他們剛剛搬進這個40多平米的開間,行李還沒拾掇穩(wěn)當。網(wǎng)購的家具和裝飾品還在配送,吃飯時,娜娜在泡沫塑料上墊了個抱枕,試探著坐下去,惡作劇道:“不會撐不住我吧?”
小偉回到家中。
他們決議不在鄭州買房,盡或許地享用日子。上一年,兩人用攢下的幾萬元買了輛國產(chǎn)車,平常停在中心門前的免費車位,假日時叫上其他“影子教師”,自駕去近郊玩耍。
娜娜對現(xiàn)狀比較滿意,覺得“挺閑適的”。比較幾年前,她放下了一些執(zhí)念。
來中心作業(yè)的第二年,她想起了小時分的期望——今后掙了錢,再去打針能讓自己長高的生長激素。她去醫(yī)院咨詢,得知骨骼沒有閉合,還能打針。但醫(yī)師說,打針就像化肥催熟,在長高的一同,或許呈現(xiàn)骨質(zhì)疏松等問題。到了這個年歲,假如打針,盡量在家養(yǎng)著。
游戲完畢后,教師們?yōu)轶w現(xiàn)出色的孩子戴上頭花,以示鼓舞。
娜娜曾十分巴望長高。小學三四年級時,父親帶她來鄭州治病,醫(yī)師直白地說:“你們家的一百元錢能壘多高,孩子就能長多高?!蹦菚r,一針生長激素一百多元,一天一針,一個月就要花費三四千元,比北京每平米的房價還高。娜娜的爸爸媽媽以務農(nóng)為生,收入不高,這個數(shù)字是全家大半年的花銷。
父女倆面面相覷。假如年歲再大一些,娜娜會由于家里的條件而拋棄打針。但那時的她“覺得自己真的很小”,一次,醫(yī)師說她有90厘米高,她沒有概念,跑去問父親。父親擺開卷尺,比一只臂膀長不了多少,帶給她很大沖擊。
她想打針。父親留下回家的路費,剩余一切的錢換成26針生長激素。26天后,藥用完了,他們回到老家,決議攢了錢再來。父親比著她的頭頂在門沿上畫了一道,說她長高了些,她很高興,也沒計較長高多少。“現(xiàn)在想想,我爸每年都畫上去一點點,長沒長高也不知道。”
音樂游戲課上,孩子們和“影子教師”互動。
那位最嬌小的“影子教師”,也曾為長高支付許多價值。她從5歲開端求醫(yī),從老家到省會,再到北京,爸爸媽媽借錢帶她四處奔波。每次查看至少抽5管血,有時抽得暈了曩昔,“醫(yī)師給個白藥片,吃了才好一點”。
她說,自己小時分是個“藥罐子”。只需聲稱能長高的保健品,爸爸媽媽都會買給她吃。家里的寫字桌用厚玻璃壓著各種廣告,安利、生命一號、太陽神、21金維他……花了不少錢,卻沒見到成效。
“影子教師”更像是特別兒童的哥哥姐姐,陪同孩子進行恢復操練。
沒人知道切當?shù)臅r刻,娜娜說,袖珍人的退休年歲會早于普通人:“別看咱們現(xiàn)在像個小孩,到了必定年歲,身體退化得很快?!眱H僅眼下她還無需焦慮,“再干10年應該沒有問題”。
關于那位39歲的“影子教師”,這個數(shù)字或許有些奢華。早年,中心有比照他年長的袖珍人,男的45歲,女的41歲。近幾年,他們的膂力顯著跟不上了,女教師還在抬玩具車時扭傷了腰,落下病根。本年復工后,他們便辭了職。校慶時再見面,女教師乃至連走路都有些困難。
他們期望一向守著,學生則是交游不斷的。這兒有個不成文的規(guī)則,學生結(jié)業(yè)了,就不要再聯(lián)絡。完全脫離教師的協(xié)助,才算真實成功。假如忽然聯(lián)絡教師,或許意味著狀況呈現(xiàn)了重復,需求再做恢復操練。
娜娜保留著許多家長的微信,但很少找他們談天,只會靜靜在朋友圈里尋覓學生的動態(tài)。最近,她看到上一年帶的一個輕度腦癱的男孩,在老家讀了新的幼兒園?!肮怨裕吡司筒灰儆涀〗處熈?。”
野外實踐課上,“影子教師”牽著孩子們走在街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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