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導(dǎo)讀搬那度|譯言作者:chrisweller詹姆斯·加伯里諾(jamesgarbarino)以探索人們的的心智為生。意思是:他會先訪問罪犯,然后在他們的審訊中當證人,提供專家證詞。今年早些時候,這位洛約拉大學(xué)的心理學(xué)家出版了壹本書,命名為《聆聽殺人犯:我當了20年的謀殺案心理專家證人所學(xué)到的教訓(xùn)》。他在書中將他的經(jīng)歷整理出來。我們訪問了加伯里諾,以了解大多數(shù)的人看不到的殺人犯的另壹面。以...
搬那度|譯言
作者:chrisweller
詹姆斯·加伯里諾(jamesgarbarino)以探索人們的的心智為生。
意思是:他會先訪問罪犯,然后在他們的審訊中當證人,提供專家證詞。
今年早些時候,這位洛約拉大學(xué)的心理學(xué)家出版了壹本書,命名為《聆聽殺人犯:我當了20年的謀殺案心理專家證人所學(xué)到的教訓(xùn)》。他在書中將他的經(jīng)歷整理出來。
我們訪問了加伯里諾,以了解大多數(shù)的人看不到的殺人犯的另壹面。
以下就是他所學(xué)到的事情:
1.殺人犯很少符合“魔鬼”的形容。
加伯里諾在訪問冷漠的殺人犯的時候所學(xué)到的,就是在暴力、反社會傾向的那么多層面之下,往往是壹個純粹需要幫助的人。
“如果你可以和他們對坐,并用人性的眼光看待他們的話,他們的人性可能會很明顯?!彼f。
有壹次,他訪問了壹個男人。他在別人的眼中可能會很可怕,但是他告訴加伯里諾,他晚上時常會哭著睡覺。
很多時候,加伯里諾說,這些時刻會讓他從殺人犯的角度看待世界,理解他們的思維,以及感受到他們在犯罪之前所面對的道德矛盾。
這將我們帶到了下壹個問題:
2.沒有“無謂的殺害”這種事。
加伯里諾說,每個罪行都有自己的邏輯,即使外面的世界看不到它。
他指出,這不能讓罪犯免除他們的罪行。但是這應(yīng)該能夠突顯出罪犯的心理背后的重要背景故事。他或許能夠理解哪里出了差錯。
加伯里諾以幫派入門儀式為例。許多入幫者壹加入幫派的時候,就會殺害壹個隨機的受害者,以證明他們的價值。他們會被指示給受害者兩個選擇:不是被刺死,就是被槍斃。
“這遠遠超過我們?nèi)魏稳怂枰龅娜魏我紓€選擇?!奔硬镏Z說。
最終,這種遠離我們?nèi)粘>駬竦男袨?,使人們更難理解其中的風(fēng)險有多高。小孩通常會為了得到保護而加入幫派,但是入幫的門檻那么駭人,使得壹般大眾只看得到其影響。
到了這個地步,任何的起因——不管對犯人有多么有理——也會讓人們覺得毫無關(guān)系。
3.殺人犯曾受到很深的傷害
驅(qū)使壹個人去殺人的,不是邪惡。加伯里諾說,殺人犯反而是因為毀滅性的創(chuàng)傷史而被驅(qū)動。
加伯里諾每次進行訪問的時候,都會像犯人發(fā)問壹組十道題目。這些問題是為了探討虐待、家暴及童年的其它危險而設(shè)計的。這組診斷測試正式名稱為“童年期逆境問卷”(adversechildhoodexperiencescale)。
大多數(shù)的人會得到零或壹分,這是你能得到最健康的分數(shù)。
加伯里諾說:“當我向這些案件的犯人發(fā)問這些題目的時候,分數(shù)很少低于八分,九或十分很常見。”
加伯里諾把這種經(jīng)歷比喻成鯊魚襲擊。如果壹個25歲的人不能走路,是因為在5歲時被大白鯊咬斷腳,而沒有接受物理治療或得到義肢的時候,沒有人會怪罪他。許多殺人犯也曾經(jīng)歷過同樣令人衰弱的困境。
“對于許多這樣的人來說,這就好像經(jīng)歷很多次心理的鯊魚襲擊。這種事會造成嚴重的創(chuàng)傷。”他說。“我認為,我們?nèi)粢私獗┝槭裁磿l(fā)生,或者決定如何幫助與處理個案的時候,就要考慮這方面的問題?!?/p>
4.最糟糕的犯人,可能最有能力改變。
加伯里諾說,罪行的嚴重性,未必能夠預(yù)測壹個殺人犯接受改造的效用。尤其是對于青少年來說,他們會度過暴力的幾年的“高風(fēng)險階段”,這么說并不牽強。
“我不想輕視罪行,但是它在某種形式上是有階段性質(zhì)的?!彼f。
加伯里諾在書中回憶起壹個青少年的故事。他曾策劃壹次類似哥倫拜恩事件的校園大屠殺。檢察官本來要以成年人身份控告他,而這會使他因為多項企圖謀殺罪名而多坐數(shù)十年的牢??墒牵硬镏Z成功推動讓他以未成年人身份接受審訊。
因此,這名青少年只坐了幾年的牢之后,回到中學(xué),加入了陸軍,得到了擢升,還結(jié)婚成家了。
加伯里諾說:“他經(jīng)歷了那個瘋狂的階段。州政府不需要花費數(shù)百萬元去囚禁他,而他成為了正直的公民。這些事情發(fā)生的可能性,比人們意識到的要高好幾倍。
5.進行罪犯評估,非常累人。
加伯里諾說:“進入這些生命,處理那么多的苦痛和創(chuàng)傷,對專業(yè)人士來說是種負擔(dān)?!?/p>
他說,他自己必須依靠他的精神生活來應(yīng)付這樣的負擔(dān)。沒了它,他害怕自己會陷入“替代性創(chuàng)傷”,基本上就會內(nèi)化了他所聽到的悲劇。
“我壹開始不是做這類工作的。”他說。他指出,他自己壹開始是在國際方面幫助弱勢兒童?!笆聦嵣?,我在頭伍年之后,必須休息壹年,因為我的負擔(dān)太重了,而我是后來才重新接觸這類工作的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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